“他们不爱你,你就好好的爱自己。不管他们怎么样,你都没有错,甚至你还是个受害者。所以,你倒不用太过介怀。”
星辰看着她并没有接话,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个身份,这具身体不过是几百年来的一个点罢了。之所以跟她说这些,不过是想能与她聊聊天,多听听她的声音。
“万一公孙馨玥现在在寝宫该怎么办?”
梵舒雅瞥了眼他还是有些苍白的脸,默默的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把手抽回来。
“没关系的,出了暗道就会有一个屏风,所以只要我们手脚能轻一些,就能从屋顶出去。”
“从里面怎么把屋顶打开?”
“早就有个洞在那里了,只要把那层迷惑人的板子推开就行了。”
梵舒雅转头看着他有些生动的表情,心不自觉的跟着跳动。迷茫间她好像又看到了一个与他极为相似的人,对着自己露出这种笑容。
“你做的?”
梵舒雅错开眼光,不再看他,而是淡淡的问道。
“嗯,有些东西她不敢光明正大的还给我,就只能我自己去拿了。”
梵舒雅轻轻的应了声,看着再一次出现的石刻,眉头微蹙,却见星辰毫不犹豫的再一次划伤了自己的手臂。喂了血的门很快就升了起来。
眼前出现的金碧辉煌让梵舒雅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
两人刚走出暗道,便看见了公孙馨玥在屏风后的身影。梵舒雅很快的搂着星辰跃上房梁,抱着星辰藏在一个没有光的角落里。
从这个角度往下看,整个寝宫尽收眼底。
“陛下,景湫给你更衣吧。”
梵舒雅轻轻的挑了挑眉,这位美人看着也就跟公孙凌煜差不多大,她公孙馨玥都能做他娘了。
“嗯,景湫怎么又瘦了?那群奴才是怎么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