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杯子壮烈牺牲了。
“听樱,去幻境待一个月吧。”
听樱脸色惨白,但她却不敢说些什么,抱拳道:“属下领命。”
“墨华,把后山上的蓝须草一棵棵连根给我拔回楼里。你什么时候把后山的蓝须草拔完,就什么时候可以把它们扔掉。不然,你就一只留着他们吧。”
“主子。。。”
蓝须草?梵舒雅侧目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幼稚鬼?
墨华一脸的惨白,身体晃了晃,精神有些恍惚的应道:“是。”
“还不走?”
话音刚落,地上的两个身影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入口,怎么拿药?”
房间里的沉默沉沉的压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我来吧。给我一张白启的地形图。”
皇甫殇站起身,看着梵舒雅轻声道。
“来什么来?在凤栖,风稍微大点都能把你吹倒。这白启天寒地冻,北风呼啸的,你这身子怎么吃得消?你们几个可不许帮他啊。入口我会找到的,再怎么说我也有两张底牌。”
梵舒雅站起身,随手将金色的面具拿下,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应着冷风淡淡的看着窗外。
“殇,我从来不信没有付出便有收获。若真要用的健康和生命做代价,我宁愿少了这味药。”
“梵,,,代价可以预先付的。”
“那也不该用在这种小事。。。”
“但这关乎于你的性命。”
梵舒雅一愣,看着满脸严肃的君墨渊与皇甫殇,侧目轻声叹了口气。
“我再去找找?”
白昼看着她的侧脸,抚上她的手,轻声道。
“不用。这等同于大海捞针,都是徒劳。”梵舒雅看着窗外的雪景,将手上的面具从新戴上,转身痞笑道:“欠你们一场婚礼,几个孩子,一个身份。这么多的债务未还,阎王又怎会便宜我,这么快接我下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