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点着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让人过去。那个,,,现在也不早了。我就先休息了,那个,,,你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白昼手脚麻利的转进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梵舒雅,不再做声。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你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梵舒雅皱了皱眉,替他关上窗口,吹了灯便离开了。
房间里,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小心的转过头,确认房间没人后才坐起身子。叹了口气,下床推开窗,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
白昼懊恼的看着手中那薄得无法形容的轻纱,最终自己还是写信问了红宥该怎么将主子哄回来。谁知那红宥直接让人把这件东西拿给他。说只要穿上这个,主子的气不仅很快就能消,最重要的是,主子会比以前更加的爱他。
可这件薄得透明的黑色轻纱穿了跟没穿一样,如此暴露的着装他怎能。。。
可红宥的信中多次强调里面一定不能穿其他任何的衣服,不穿其他的衣服倒还勉强可以,但裤子呢?裤子也不穿吗?裤子是穿还是不穿呢?红宥怎么也不在信里写仔细呢?
但如果不穿裤子,这,,,要他怎么出现在主子面前呢?这又跟一丝不挂有什么区别呢?
但穿上这么件衣服,主子真的能消气吗?
白昼纠结的看着手中的轻纱,无比惆怅的叹了口气。里面到底穿不穿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