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停下脚步,心脏隐隐的痛已经麻木,重点是那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是真的快让她疯掉了。
“怎么又把面巾蒙上了?摘了,长得这么好看干嘛藏着掖着。”
白昼看着她脸上缥缈的笑意,眼色一沉,毫不犹豫的将面巾扯了下来。右脸上的疤痕就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梵舒雅抬起手,用冰冷的指尖轻抚着他的脸颊,道:“我们白昼最好看了。你若真的在意脸上的疤,回去我就给你上药。帮你把着疤去了。”
“好。”
白昼抓着她冰冷的手,尝试着扬起一个微笑,轻声道。
两人相视无言,牵着手,缓缓的走在街上。从一个人成了两个人。
“白昼,待会儿回艺雅居,让店里的伙计去找找白启那大祭司住在哪家店里。找到了,就让人去看着,只要是他出门就来跟我汇报。”
“白启的大祭司现在就在艺雅居啊。”
“什么?”梵舒雅皱眉,看着白昼琥珀般的眼眸,握紧了手里的温暖,道:“赶出去,就说有位我们艺雅居的座上客来包场了。让他另寻别家吧。”
白昼点头,并没有问原因,只是轻轻道了句好。
“他们怎么样了?”
“子瑜和东方侧夫出门了,君侧夫和皇甫侧夫都回房休息了。前辈带着凤君出门寻乐去了。”
“容楚呢?”
白昼细心的替她拢了拢素白的披风,轻声道:“我出来时他在厨房,现在应该回房间了吧。”
“那你呢?”
白昼轻笑,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看见了她眼里的惊讶,心里虽紧张,但还是努力提起勇气,不让自己放手。轻声道:“来找你了。来找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