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硬要逼我的话,倒不如把我切开,你们一人分得一份便是。”
两人的脸色都很是不好,附近议论的声音渐渐变大,都在猜测着梵舒雅可是背着正夫出门勾引别人。
“坐下吧。我的酒好着呢,喝几口,消消气。”
梵舒雅给他们两人分别倒了一杯酒,柔声道:“你们两个在我记忆里可不是这幅模样的,怎么时间越长你们就变得越像妒夫呢?若能私奔,我又怎会不愿?若我能决定我的出身,只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享享这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娶个能相守终身的男子,平淡的过了此生。但如果真是这样,恐怕我就没有这个福气能遇见你们了。”
两人默不做声,两双漂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
“别气了,这规矩定了,就是定了。专宠这件事,我仿佛没有做过。即便有,也只对你们两人。”
东方祭的脸色略微有些缓和,抿了一口酒,道:“也是,这规矩还是自己提出来的,就此把它推了也确实不好。况且,再怎么说,这后面也还有一个。的确是不应如此动怒啊。”
君墨渊原本也有些缓和的脸色又从新一黑,冷声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当然有,你看,我认识雅儿比早,嫁于她做夫也比你早,现在连侍寝也比你早,你说我该不该得意呢?”
君墨渊冷笑一声,道:“那又如何?现在你我不过都是侧夫,就算是论年纪,我还虚长你一岁,我倒是看不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东方祭眼光一暗,用鼻子冷冷的哼了声,转头对梵舒雅说道:“这呆子倒提醒我了,雅儿这正夫的位置好像一直都空着啊。我十四岁那年嫁来凤栖,当初你便只有几个陪你玩耍的小侍卫。我还是你的第一位侧夫呢,后来你收的男子你都不曾给过他们任何的地位和身份。直至纳兰容楚被指给你为侧夫,你才有了第二位正式的侧夫。接着的子瑜就不用说了。只是不知,那正夫的位置可是在等着什么人?”
梵舒雅眨了眨眼,心里默念:我哪知道这么多,刚醒来就看见满屋子的少年。能捋清思绪就算不错了,哪里还管得着你们是何地位。之后很快就被送到了无情谷,回来以后才发生了的这些事。说实话,她还就真没在意这正夫还是侧夫的区别。对于她来说,他们在她心里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谁高谁低。
“雅儿为何不做声?可是真的在等着什么人?”君墨渊眼光微暗,声音低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