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挑眉,转过头看着她“这孩子的血怎么了?”
“能养蛊,能制毒,能做咒。”
司韵也走了上来:“不过就是孩子!”
“但那个孩子的父亲不一般。总之,这孩子从出生就是个悲剧。”
梵舒雅眯了眯眼,转身走回椅子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司韵说道:“韵啊我先睡会,待会儿这木簪,浅碧果,还有那孩子都帮我拍下来。”
“什么?”
“就你听到的那样。我睡了,别吵我啊。”
司韵皱着眉,但也还是没说什么。
等到梵舒雅再次醒来,司韵便已经抱着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怎么了这是?孩子呢?”
司韵赏了她一个白眼,说道:“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先说好,我才不要给你养孩子呢。万一渃雅问起来,我怎么说?”
梵舒雅打了个哈欠,走到司韵身边,低头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嫩白的小脸透着微微的红润。纤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动着。要不是知道这孩子身上长满了胎记,人们都一定认为这是个漂亮有福气的孩子。
可惜的是,这孩子的福气都用在了今天,让自己与上了她。
“多漂亮的孩子,就这死了还真就有些可惜。”
司韵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他就快死了?”
“你也不想想,这么小的孩子而且满身的胎记谁会想着将他养大?当然是直接杀了他用他的血做自己想做的东西。如果这孩子的血能养蛊,那么就说明这孩子的血即使被放在一个瓶子里十年二十年依旧不会凝固,毒性依旧不会减损一分。那你说,哪个白痴会浪费这么的米饭将他养大?”
“你不就是那个白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