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可知是哪队商人拿着这浅碧果?”
“白启来的一支商队,不过,他们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因为他们有一队职业的雇佣兵跟着。”
时墨念满意的看着铜镜里的梵舒雅,每次看见她都能让他想起那个人。
梵舒雅点了点头,看着发愣的时墨念,梵舒雅挑了挑眉,转身说道:“爷爷,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时墨念回过神,笑得一脸的温柔,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问道:“问吧,只要是本座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
“爷爷你,为何要一直帮助雅儿?虽然雅儿知道雅儿是你的徒孙,但是,就爷爷对父妃的态度。即便雅儿是你的徒孙,爷爷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才是。而且,爷爷为何总喜欢替雅儿梳妆,又为何每次梳完妆后都要对着铜镜发呆?”
时墨念听着她一连串的问题,一直都保持着淡淡的表情。本就美得极不真实,此刻再加上他淡淡的笑容和温柔的眼神。让梵舒雅一度认为自己这是看见了神。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时墨念轻笑着撩起自己的一缕青丝,说道:“但是,本座现在还不想告诉你为什么。所以啊,你个鬼灵精就慢慢猜吧。本座为何会如此宠你,既然你也知道不是因为你那白痴师父,那你就猜猜看。本座到底是为了什么。”
梵舒雅看着如一股春风般飘出去的时墨念,微微的皱了皱眉。
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这种难以猜出答案的迷。既然他不想说,就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总之,在她死之前总还是有机会的。
起身,走出门。门外人已到齐,除了东方祭和君墨渊依旧浓烈的火药味外,其他人都是满脸的笑容。
“斗篷披上,听说宫外要再冷些。”
纳兰容楚将黑色的斗篷给她披上,宽大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完全盖住,深沉的黑将她本就白皙如雪的肌肤衬得更加白。只有点点粉色的樱唇和明亮的双眸让她看上去人畜无害。
梧悦桐看着她这幅样子,更加觉得自己不让她出去是对的。但师父他老人家总是喜欢来搅和,不过。。。
“丫头啊,一共两辆马车,但他们都要跟你坐同一辆。丫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就慢慢纠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