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笑了笑,将他送走。梵舒雅的表情也淡了下来。
“下来吧。”
一个身影应声而落,梵舒雅慵懒的倚靠在木珠上,看着地上的魅,说道:“母皇应该不是让你来碍着我看风景吧?说吧,怎么了?”
“陛下让属下来告诉您近期的早朝都不用去了。你只要养好身子就行。”
“嗯,”梵舒雅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就这些?”
“是。”
魅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她一眼。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事。
“那就到我了,”梵舒雅将长发别到耳后,问:“纳兰彩芝在府上躲着做什么呢?”
“这。。。”
魅皱了皱眉,略微思索谨慎说道:“纳兰丞相请的是病假。”
“她说她病了你信吗?”
魅吞了吞口水,轻声说道:“属下不知。”
“纳兰彩芝请病假,这是朝堂上众所周知的事。但,她根本一点事也没有,这也众所周知的事。可是,母皇依旧准了她这一个多月的假,朝堂上也没有一个人敢说。魅,你说这是为何?”
梵舒雅歪着脑袋,略带天真的表情肯定会让很多人都把持不住。可是现在魅只想快点离开,陛下说了不能让殿下知道那么多纳兰彩芝的事。可是殿下就是个人精,什么东西能瞒得住她?这不是为难他嘛。
“属下不知。”
“那是因为朝堂上没人敢招惹纳兰彩芝,而母皇很清楚,纳兰彩芝根本就不在京城。”
梵舒雅话未说完,魅就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