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梵舒雅和司韵都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但很默契的都没有说话。
“来了就下来喝杯酒吧。”
“主子。”
话音刚落,一身银灰的白昼便落在梵舒雅的面前。
“白昼?你怎么过来了?”
梵舒雅坐直身子,伸手为他整理额前的碎发。
司韵鄙视的看着他们无休止的秀恩爱,用力的咳嗽了两声。脸皮薄的白昼立即满脸通红的垂下了头。梵舒雅看着他这可爱的反应,鼻血差点流喷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不去跟妖孽他们在一起?”梵舒雅温柔的语气让司韵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让白昼更加迷恋的看着她。
“主子昨晚一夜未归,大家都很担心你。东方侧夫和君侧夫虽然没说什么,但很明显,他们都很生气。纳兰侧夫很担心主子,昨晚一晚没睡,都在主子的寝宫等着主子。子瑜因为也很担心主子,所以昨晚背着东方侧夫喂了很多自己的血给药蝶。以便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主子。皇甫侧夫也是很担心主子的,但是昨晚好像没怎么看过他。”
梵舒雅微笑着,但心里早就在颤抖了,东方祭和君墨渊他们两个要是真的怒了,自己可就有得受了。纳兰容楚和皇甫殇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们心里着急不好受。而这也让她的罪恶感更重。至于子瑜,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竟放血喂药蝶,只为了能尽他所能保护她。
至于白昼,他懂她,她也欠他很多。
“我是问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个,大家都很担心主子。纳兰侧夫和东方侧夫要替主子接待来访的贵宾,君侧夫要陪凤君与各国凤君皇夫一起聊天,所以,东方侧夫听说殿下回来了,就让属下过来看看。”
梵舒雅点点头,说道:“既然是东方祭让你来的,就说明其他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