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念看了司韵一眼,认真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严肃的说道:“小女娃,年轻的时候本座陪你爷爷一起去当时最最有名的青楼抓过你奶奶。”
一声清脆的声音,司韵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自己的爷爷奶奶现在长什么样,她当然知道了,但如果告诉她,眼前的美人跟他们是一样大的人,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司韵,把嘴巴闭上,口水要出来了。”
梵舒雅幽幽的说着,虽然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想到自己的存在,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哪有口水!”司韵慌忙的擦了擦嘴角,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爷爷,小白呢?”
“小狼崽啊,本座让他去挖草药了。他那鼻子做这种事最合适不过了,而且是给你找的,不用怎么威逼利诱他也会很积极的去找药。”时墨念替她将纯白的梨花簪插上,看着铜镜中的人儿,他微微愣了愣神,恍惚中仿佛从新看到了深藏在他记忆里的那个人。
“爷爷?”
梵舒雅拍了拍他的手背,她可是很少看见他走神的。
“没事。你快点过去吧。爷爷乏了,想休息会儿。”
时墨念轻笑着,深紫色的眼眸染上了不曾见过的悲伤。人神共愤的俊颜此刻也被忧郁笼罩。人啊,总会被莫名的回忆所伤。
“爷爷,”梵舒雅站起身,微笑着说道“之前就听说你有一支很喜欢的簪子,前不久我偷偷溜出去玩的时候正好看见就买回来了。这不,一直被这样那样的事情耽误,都忘了给您了。”
“哦?是什么簪子?”
时墨念抬起眼帘,故作高兴的问道。
“琉璃簪。”
梵舒雅一字一顿的说着,很成功的看到了他的僵硬。看来梧悦桐有些时候还是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