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梵舒雅特别不厚道的笑了出声。不为别的,只因他现在的表情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差太多了。虽然依旧邪魅得令人为之疯狂。但那双漂亮的妖眸里却换了些东西。从开始的邪魅自信,到现在的各种怨念。
“咳咳咳,那个,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方法,但既然已经决定了,也就这样吧。”
“那个,抱歉打扰一下。这侍寝顺序可能得过几天才能开始实行。因为小雅今晚还有些事要忙呢,不过她一时忘了,所以今晚你们各位还是先各回各家吧。”
“雅儿现在身体不好,恐怕不能和王爷一起外出。”
“没事,我的确是忘了。今晚我有事,就不回凤仪阁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没事的。”
梵舒雅笑了笑,她可不认为司韵会良心发现替她解围。恐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不行,老头说过你的情况很不好。”
皇甫殇的态度很坚决。她不能有任何意外。
“我是不会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而且,不为我自己,为了你们,我也得活着啊。我还没兑现给你们的承诺呢,怎么敢死?要是以后在下面见着了,说不定你们要怎么怪我呢。所以,不要担心我。我的身体很好,绝对不会有事。”
或许是梵舒雅的笑容太过迷人,又或许是她的话太过只戳人心。大家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敢就这么丢下我们。我们可是很快就会去找你算账的。”
纳兰容楚轻轻的说着,狭长的双眼认真的看着梵舒雅。
“死也要缠着你。”
东方祭学着梵舒雅平时的样子,轻轻挑了挑眉,扬起一个妖冶的笑。
“要是你敢不认我们,我们就麻利的把你办了。”
君墨渊依旧发挥着他的霸道主义。
“一定会找到你。”
“你们够了,不就是说我今晚不回去睡嘛。用得着这么生离死别吗?刚才的不过就是这么比喻罢了。用不着这么认真。还有,白昼今晚就留在宫里吧。今天放你假。”
白昼皱了皱眉,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梵舒雅见他们终于不再闹了,这下才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