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雅看着没有正经的司韵,不悦的皱了皱眉。
“不怕王爷笑话,本宫的确是对这位公子动了心。不知王爷能否成全?”
“这样啊,可是他已经嫁人了。恐怕不能回应八皇女的心意了。”
东方幽夙眉头一蹙,但很快就恢复平常。
“不知,是嫁于那位女子?”
“本王啊。”司韵欠扁的笑容让一直看戏的梵舒雅都忍不下去,更何况是东方幽夙。
“渃雅可是本王的王夫。而且渃雅已经坏了本王的骨肉,着实不宜饮酒。本王替渃雅谢过八皇女抬爱。”
看着东方幽夙已经有点绷不住的笑容,司韵的心情别提有多爽快了。
“看来是本宫冒犯了,多有得罪,还望王爷王夫莫要怪罪。”
就在对面的梵舒雅看着一直都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的东方幽夙,表面没有任何表现,但心里早就云涌风翻。这东方锦溪教出来的孩子城府和心思竟然都这般深。个人的情绪控制得也太好了吧,这样的人,要比整天喊打喊杀舞刀弄枪的人恐怖百倍。
“狐狸,你们家的人,就只会一个表情?”
相对于梵舒雅的沉默,君墨渊可没有想这么多,冷冷的问道。
东方祭冷冷一笑,看着东方幽夙虚伪的笑容,不屑的开口说道:“别将我跟他们混为一谈,如果可以,我宁愿是个戏子的身份也不愿于他们挂上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