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妃。”
梵舒雅撑起身子,看着做跑腿的某人,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温柔。
“死丫头,知道要起来啦。知不知道你快吓死父妃了。”
看着那双泛起水雾的眼睛,梵舒雅微微一笑,一种从未有过的病态美在她身上发挥得淋漓精致。
“没事了,我不是醒过来了嘛。”
“行了,本座的小徒孙要休息。没什么,就带着外面的那小狼崽和那群小混蛋,有多远走多远。”
时墨念不耐的下着逐客令。真是的,他的小徒孙才跟他第一次见面,当然得好好聊聊了。这懂不懂就哭哭啼啼的,还让不让他有形象了?
梵舒雅看着极其听话的梧悦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待他离开后,梵舒雅看着自己眼前这美得不真实的爷爷,轻轻的问道“父妃怎么会这般听爷爷的话?”
“哼,他怎敢不听。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本座的对手就算他一次不听也不行。”
“爷爷好威风啊。”
“那是,来,你睡了几天,想必也是饿了,吃些东西吧。这都是对你有益处的药膳。”
梵舒雅接过他递来的粥,扑鼻的药香,让她挑了挑眉。帝灵草和双生花竟然拿来煮粥,这到底是有多奢侈?
“怎么了?不喜欢吗?爷爷这就小桐子把这碗东西倒了从新给你做一份。”
见她迟迟不动,还以为是吃食不合她的胃口。刚想着开口让外面那些个人从做一份,却听到他的小徒孙弱弱的问道:“爷爷,这是加了帝灵草和双生花吗?”
“怎么了?是不喜欢这味道吗?”
“不,就是觉得这碗东西太贵,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能如此迷茫的问她合不合胃口?这一株帝灵草可比她那些拿去拍卖的毒药贵了好几个等级。这就是在吃金啊。
“傻丫头,这些个草放着也是放着。你要是喜欢爷爷多的是,随便就能抓着一大把。以后啊,爷爷让他们多做给你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