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了?很漂亮啊,为什么要这么无措呢?”
梵舒雅伸出手,抚上他那条粉色的疤痕,嘴角的笑意未减,但眼里心疼却已经快让白昼心碎。
“主子。。。”
白昼垂下眼帘,脸上来自她的体温让他莫名的安心。
“白昼,想去掉它吗?我可以帮你,但以后你都不能再戴着那块面纱,因为没必要。知道了吗?”
过了片刻,白昼才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一直都很害怕她会嫌弃自己脸上的疤痕,但她的反应,真的太过温柔,太过令人沉醉。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她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梵舒雅!你个疯丫头怎么又喝上了!还不快点把酒放下!”
就在气氛酝酿得刚刚好的时候,一个河东狮吼把刚冒出来的粉色泡泡通通给震没。
梵舒雅幽怨的抬起头,看着火急火燎的梧悦桐,心已经累到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眼尖的某人发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蹲在那里。
刚准备出手把对方给弄下来。却见对方先动了起来,俯身向自己冲来。
梵舒雅推开白昼,拿起地上的一个小酒杯往那人身上掷去。
对方身形一动,勉强避开了直线砸向自己脸上的酒杯。被酒杯击中的那棵树,硬生生的被砸出一个洞。那只酒杯就被卡在树里。
“白昼,去保护父妃。”
梵舒雅起身,直接往黑衣人冲去,眼里的戾气让黑衣人惊出一身的冷汗。
黑衣人吃力的对付着梵舒雅,抓住一个转身的机会,从怀里拿出一包灰色的粉墨,用力往空中撒去。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不再恋战,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逃离那个地方。只因那个女人身上的死气比他们这些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还要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