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离开后,一个拿着一把紫粉色扇子的美男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
“别看了,你主人都走了。”
东方祭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手上的扇子,慵懒的看着梵舒雅离开的方向。
小白这次没有理会他,而是站了起来直接就走了。
“你今天攻击我,该不会是因为你看到我着跟簪子往小雅儿的头上插去吧。”
听到东方祭的话,小白停了下来。
看到小白的反应,东方祭笑了,深邃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赞叹。
“你倒是聪明,不仅能听得懂人语而且还能如此高效的思考。而且,你对小雅儿也绝对的忠心。小雅儿也挺喜欢你的。不过你应该感谢这一点,不然的话,今天受伤的就不是我,而是你了。”
小白依旧是没有理会他,东方祭也不恼醉人的声音继续响起:“不过有一点你是可以放心的,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小雅儿的。不光是我自己,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小白转过头看着他那双桃花眼,过了一会便转身走了。
东方祭笑了,他知道现在那只跟他主人一样那么护短的忠犬暂时相信自己了。想到这里,东方祭自嘲的笑出了声。什么时候自己沦落到要跟一只狼解释自己了,竟然还想他做那可笑的保证。貌似都是为了那个神经大条的小笨蛋。算了,看着今天她的表现自己还是满意的。再说了,都收了人家的礼物了。俗话说得好,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软。就这样吧。
东方祭轻摇着手中的美人扇,慢悠悠的往明月阁走去。
朝堂之上。
“儿臣,拜见母皇。”
“皇太女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竟然让陛下和众臣子等了殿下这么久。”还没等梵魅琪说话,纳兰彩芝就马上大声喝道。
梵舒雅笑了。这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左相真是好大的权利啊。我母皇都还没有说话,什么时候轮到左相说话了?你怎么知道母皇是否有怪罪我,朝廷众臣是否有意见,难道左相现在的权利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梵舒雅直起身来,慵懒的看着眼前这个脸比锅底还黑的人。
感受到女皇的目光和众臣的议论,纳兰彩芝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臣不敢。”
“不敢?哪有什么不敢的,左相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小样,姐今天心情可不怎么好呢。你被虐也是你自找的。
“老臣只是关心殿下的情况,所以刚才才会如此着急的开口。”
“哦,是这样啊,”梵舒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性感的唇勾起一抹冷笑“左相关心别人的方式可真是特别啊。用着一种质疑与不满的语气来关心别人,真够有创意的。”
知道自己说不过梵舒雅,纳兰彩芝这次学聪明了。用沉默来回答梵舒雅的讽刺。
“咳咳,好了。雅儿,怎么了?今天是出来什么事吗?”见纳兰彩芝已经败下阵来,梵魅琪也发话了。虽然对她有很多不满,但现在还不是跟她撕破脸的时候。
“回母皇,儿臣的侧妃今天早上受伤了。儿臣实在是担心,所以亲自为他包扎后才赶过来,还请母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