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第一个交付的人,也是她一直认定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对于感情方面,除了这短暂的几个月里他给的那一点经验之外,她是一个小白。
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一个男人残酷无情,亦不知道自己此刻算什么?
眼底不自觉的蒙上一层雾气,她艰难的颤了颤睫毛,努力的将那层水雾斥回去。因为全身绷的太紧,她整个人都在抖。
这样的痛苦的小东西,多看一眼,对他来说都是残忍的折磨。这种折磨,比子弹穿透他胸口要多痛千百倍。他抿着唇,喉结用力滚动了好几下,苦涩在胸口蔓延。
终究,不忍多看她一眼,他僵着身子转身先进了屋里。
白天站在那,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思绪都没有,心里亦是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无情的把一切都挖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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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再回到屋里的时候,老太太和母亲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客厅里不见那个男人,只有老子头坐在沙里看电视。她一个人在单人沙里坐下,将整个人蜷缩在沙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那股痛收缩一点。
晚饭中,闫慧一直和老爷子谈工作方面的事,白旭霖也偶尔参与几句。老太太心情不太好,光是听着,白天就更是闷不吭声。
一顿饭吃的,其实还是压抑的。
“天天,带你妈去房间看一下缺不缺什么。坐了一天的飞机,应该累坏了,让她早点休息吧。”老太太从厨房收拾好,边走出来,边说道。
“妈,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白天没有回答老太太的话,而是挽着闫慧的手臂。她那楚楚怜人的眼神,似是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