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敢坐下去,怕将‘它’压坏了。
但是……
下一秒,她整个身体就被摁压了下去。男人灼热的大掌扶着她的细腰,将她身体摁压下去,毫无罅隙的契合着他的身体。
白旭霖重喘一声,面上痛楚,额头青筋突出,两人鼻尖上都布满一层细汗,将偌大的房间推进浓情的暧昧中。
“小东西……”他哑着声,连声音里都夹杂着痛楚,透着暧昧。
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心惊肉跳。
“嗯?”白天也颤着声线应他。两个人的互交中都暗含着情浴的热潮,身体被折磨的滚烫,仿佛随时都可能燃烧起来。
白天对于这种感觉是熟悉又陌生的。只觉得这种快-慰,让她羞\耻,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身体的诚实,将她深陷在沼泽中,无法自拔,内心有股恶魔般的冲动,让她想冲破那层神秘的领域。
比起女孩青涩的欲-望,一个正当旺年的男人被浴\火折磨的显得更加狼狈。他烫热的大掌占有性的把着她的臀,用力揉-捏在手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自身的痛楚。
两个深陷在情浴沼泽中的彼此,浑然忘我探寻着各自渴望的领域,白旭霖更是难以自持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硕大的家伙摩挲在她腿-间,一层薄薄的小底裤湿-润的不行。
想到她身上那些伤,他不可能再继续下去,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白天只觉得自己身体烫的她有些难受,而身上男人的身体似乎还要烫,也就是说,他比她更难受……
“以后,还不敢不敢随便住进其它男人的家?还敢不敢随便穿其它男人的衣服?”白旭霖终究是不忍心要她,所以只能返回去算旧账了。
白天乖乖的摇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