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那草帽男跪着竖起手掌保证。
司寻和我对视一眼,我问他: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儿的,又是从哪儿听说的关于这院子的传言?”
草帽男有些不好意思:
“就上个礼拜吧,我看村子里有个单身汉,还有个鳏夫,都可高兴了,然后老是偷偷摸摸的就从村里不见了人影,我就觉着他们是有好事,可现在人有好事儿哪儿肯跟别人分享呀,我就鸟悄跟着来了,才知道的,我也是刚来,今天才第二次,鬼大爷,请你相信我吧!”
“这么说,你们村里是有几个人来这儿,但是别的村民并不知道?”
“对呀,这种事哪会有人说出去。”
“那你们村离这儿有多远?”
“还是挺远的,就从这后山下去,绕过那边才能到呢。”
看草帽男指的方向,我更想啧啧咂舌了,他指的那村庄离这儿好歹也有个五六公里,这些人居然每天走五六公里路爬上这佛山后山,就为了来做这苟且之事。
这不是被魔障了是什么,我可不信,光是普通的生理需求能让他们这么疯狂。
“那你就不觉得,很多人在一个院子里这么做很奇怪很违背道德常理吗?”
那草帽男看了我一眼,低头说:
“其实每次做完……我也觉得挺那个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来过一次,就知道这的好,晚上做梦都是这院子,第二天也就控制不住的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