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是虞梅今天上班不知道第几回叹气了,幸好今天没什么病人来,否则她这唉声叹气的模样估计都要把病人们吓跑。
虞梅看着手里的病患资料,怎么也看不进去,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前两天晚上时宋跌跌撞撞闯入她的屋子,二话不说就瘫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她喊了半天,也没喊动时宋,只觉得时宋进屋后整个屋子都被浓浓的酒味弥漫。
时宋回国以后,她还从来没见到时宋喝成这副模样,若是说没什么事情发生,虞梅肯定不信。
前前后后忙着照顾时宋,累成狗。
等时宋醒来以后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时宋抬起高傲的下巴,一脸的关你屁事。
虞梅的那颗心碎了稀巴烂。
想来想去,能困扰时宋的,也就只有感情这方面了。
当年的时候,时宋被狠狠地伤了一把,难道现在……?
虞梅纠结地抓了抓头发,时宋什么也不肯说,这让她一个心理医生也很为难啊?
总不能把时宋摁在椅子上强制催眠吧?
她可是有专业素养的持证上岗好青年!
可是这几天时宋表现地跟以前一样,没什么毛病,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情什么也没发生过。
是啊,除了使唤她,就睡成了猪,什么事也没发生。
虞梅忧伤地又叹了一口气。
刚叹完气,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那个被梦缠身的男人,不过从他走进来的那一刻,虞梅就知道,这男人身上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不单是脸色,还有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与之前不同。
虞梅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