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宋点了点头,“不错。”
虞梅骄傲地抬起下巴,继续说:“一般的富人家,对于葬礼这些事虽然看重,但也没必要如此郑重,就好像是要准备宣布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让大家做个见证。”
“刚才在门口,你也看见了,有个撒泼的大婶说她是沈女士的女儿,假设她真的是沈女士的女儿,为什么沈女士没有给她准备贵宾邀请函,也没让她主持这次的葬礼,反倒是让一个不相干的律师来主持?”
时宋挑了挑眉。
“还有那个一直跪在地上的男人。”
虞梅朝那个男人的方向瞥去一眼。
“那男人看身高体型应该是二十多岁的年龄,若是照辈分来算,极有可能是沈女士的孙子,当然,也有可能是沈女士老来得子,生下的最小的儿子。照理来说,以沈女士的背景,一定很宠爱这个男人。”
“但是你看,那个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我虽然没什么研究,不过正巧,我前两天在地摊上看到过同款。说起衣服来,你应该比我看的更透彻才对。”
虞梅耸了耸肩。
时宋冷不丁吐出几个字。
“粗制滥造。”
虞梅呵呵笑了一声。
“对,那就很奇怪了,为什么沈女士这么有钱,她的女儿她的孙子还是儿子竟然都只穿着那些便宜的地摊货?这十分不合常理。”
虞梅越说越兴奋。
“我想不到其他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只能想到唯一的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那就是沈女士一直瞒着她家里人她的身份背景。”
时宋笑了一声。
“你当在演悬疑片吗?一部好好的家庭伦理剧被你说成了阴谋论。”
“哈哈哈,我也不过是随便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