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宋白了虞梅一眼。
“别给自己加戏。”
说着时宋漫不经心地朝里头走去。
西装男照规矩检查时宋的邀请函。
时宋取出两份烫金的邀请函,与一般人的不太一样,西装男的脸色瞬间恭敬了不少,也没有检查时宋和虞梅身上有无危险的物品,径直放她们进去。
后头的人看了看时宋那烫金的邀请函,又看了看自己白得寡淡的邀请函,忍不住问西装男。
“为什么前面的邀请函跟我的不一样?”
西装男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解释了。
“那是贵宾特有的邀请函。”
“……”
参加一个葬礼还分三六九等了,真是可笑!
但来参加这个葬礼的人都是名流,能邀请到这么多人的身后势力也一定非同小可,更何况沈渔沈女士在他们这个圈子一直都是个身份尊贵的人,客人们再有不满也不敢挑事。
门口的那段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
虞梅起初以为只是来参加一个简单的葬礼,但从刚进门开始,到现在,里头都是些社会上有身份有名望的人,一个个西装革履,虞梅也不由心惊。
她拉着时宋低声说:“时宋啊,这是哪个人的葬礼啊?这么有排场!”
时宋也不认识沈女士,只知道是爷爷的好朋友,办成这场面也就不奇怪。
“我也不认识,代我爷爷来的。”
庄园最里头是一间堪比教堂的场馆。
从门口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到这间场馆,场馆门口挂着一块白色的横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