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地方不叫喇叭花?也难怪,能当宝贝一样供着,估计也不会叫这么低下的名字。
白言君看她的眼神很怪异,总之怪异的很,按住她的手:“它是圣花,只有最美最高贵的雌性才配戴它。”
显然的,在他的眼里,林月就是那最美丽最高贵的雌性。
他从她的手上,拿了三个喇叭花戴在她的头上。
林月的感觉怪怪的,当即的反应就是摇头,想将喇叭花摇下来,妈的,戴上这种花,特么的她都快成村花了。
这个奇葩的远古时代,究竟毁了多少人。
她当着白言君的面,将喇叭花从头上揪了下来:“等会要睡觉,压坏了就不好了。”
“那就等明天戴。”白言君小心的将圣花接过,虽说他的雌性戴上圣花,美到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欣赏,就被她强心摘了下来,那种感觉很扫兴。
但只要雌性高兴,随便她怎么摘。
他拉着林月的手走到潮湿硬朗的大石头跟前。
林月当即看傻眼,眼睛瞪成椭圆,不会和她之前想的一样,真的就睡在这上面吧?可是他是蛇,她是人,好歹二十一世纪来的,给她搞软一点吧?。
白言君当着她的面再一次的换成了舍身,下半身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他径直蜷缩在宽大的石头上,让她的脑袋舒服的枕在自己的蛇神上,而他则是在深夜瞪大了一双深邃有光的眼,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蛇身体上的滑,凉,冷,几乎全部属于蛇身的本质,林月再不怕蛇,后背也难免毛骨悚然,如今他大半夜不睡觉,再看自己,她就更觉得别扭了,尴尬的将脸移到别处:“那个你不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