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一个站在那中年人背后的混混被赏了十万大洋,正激动着,立刻非常卖力的一脚踢在了那中年人的腿弯上,中年人一个嘴啃泥,又摔倒在了地上。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中年男人凄厉的惨叫,可惜,又是一脚无情的蹬在了他本就肿得老高的嘴上,声音立刻嘎然而止。
“权力,必须用武力作为基础,权力的本质就是主体以威胁或惩罚的方式强制影响和制约自己或其他主体价值和资源的能力,而武力,无疑就是威胁和惩罚的最直接手段,这是建立于武力之上的权力,现在,我为大家演示一下武力支持的权力……谁给我一把刀?”
田宏要刀的时候,一百多混混同时动作,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拿出了一样冷兵器,有西瓜刀,有军用匕,有锯齿匕,还有瑞士军刀……
“……”
看着一百多个混混手中递过来的刀,田宏不禁哑然。
“还是用我的吧。”大头嘿嘿笑着,从腿上抽出一把雪亮的匕,匕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让人冷的寒光。
“大头,有话好好说……”那鼻青脸肿的中年人见大头他们人手一把武器,没有了开始强硬的表情,毕竟,身边被一百多个手握武器的混混包围并不是很安全,万一谁神经捅他一刀,事情就大条了。
让中年人失望的是,大头并没有回答他,甚至于连望都没有望他,因为,大头很清楚,这个时候,并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人们只看到大头粗狂的一面,很多人都认为大头是一个四肢达头脑简单的混混,而实际上,四肢达头脑简单的人永远也不可能上位。
大头有一颗玲珑的心,和一些混混不一样的是,大头的粗狂遮住了他那颗玲珑的心。
“如果我再听到你说一句话,我就在你脖子上割一刀。”田宏接过大头递过的匕,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那中年人的身边。
“……”中年人被田宏那强大的气势所摄,张了张嘴,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跪下。”田宏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你……”
“啊……”
中年男人脸上赫然色变,可是,他才说出一个字,“刷”的一声,一道寒芒一闪,他的脖子上感觉到一阵凉意,双手一摸,手中已经是血淋淋的一遍,顿时吓得出凄厉的惨叫。
“刷”一道寒芒再闪过,中年男人脸上又是一道,一直从耳根到下巴,触目惊心。
“如果你再叫,我不介意在你的心脏上划一刀。”田宏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平淡的表情,这种表情让一干混混感觉背脊一阵冷。
对于混混们来说,杀人放火并不可怕,但是,如果要让他们从容冷静到田宏这种程度,却是万万做不到,在田宏那淡然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种对生命的漠视,而正是这种漠视让混混们震撼。
那中年男人彻底的屈服了,一手捂住脸,一手捂住脖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目光之中,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
其实,田宏出刀的分寸把握恰到好处,刚好划破皮肤,流出鲜血,并没有伤到肌肉,不过,这两个部位又恰好是那中年男人看不到的部位,当摸到那湿漉漉的鲜血,中年男人的心理彻底的崩溃了。
在唐府,田宏对严刑逼供的手段并没有少见,对付这种普通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听说你想让大头跪在你面前唱征服?”一个混混乖巧的放了一把椅子在田宏背后,田宏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面前一脸恐惧的中年男人,他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绝望。
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绝望,田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不唱,我杀了你,杀死你之后会有出现各种各样不可预测的后果,比如,有人为了你要坐牢,甚至于有人为了你要被判死刑,当然,这已经与你没有关系了,因为,你已经死了。第二,唱歌,给你一千万现金,移交你所有的生意给大头,然后,带上你的亲人,永远的离开市,不过,你也可以选择报复,我也很期待你来报复,好,现在开始,十秒钟,一……”
“二!”
“三!”
“四!”
“五!”
……
田宏数数的度很快,似乎根本不想给这个中年人考虑一般,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匕在灯光下散着心悸的光芒。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输蠃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里伤痕无数,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就这样被你征服……”
歌声响起,一群混混呆呆的看着平日不可一世的中年男人,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
唱完后,中年男人被放走了,田宏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身体巍然不动。
“我们的对权力的演示还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刚才只是用武力来作为权力的后盾,而现在,将是社会资源的动用,武力结合社会资源,形成影响力……如果我猜测得没错,那个我并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应该已经动用了一切社会关系开始报复,第一步,应该是报警……”
众混混面面相觑,会议室里面的气氛变得不安起来。
在警察面前,混混永远是见不得光,老鼠一般的存在。
特别是那十几个抓人的混混,有了一种坐立不安,等在这里被警察抓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煎熬。
田宏说完后,几根修长的手中轻轻的在匕那锋利的刃口上抚摸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大头几次都试图想和田宏说话,终究还是忍了下来,他相信田宏必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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