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赵龙你你带人去包抄他们吧,我带警卫排和对岸的兄弟拦截,记住一定要给我控制住前后打头的两艘船。”张兴汉嘱咐道。
“是!”赵龙挺身立正,当即领命而去。
赵龙带人离去后,张兴汉拿起自己的冲锋枪,打开保险拉动枪栓,凛然作色道:“兄弟们,准备战斗!”
“是!”数十名警卫官兵轰然应道,纷纷开始检查武器,做战前准备。
几分钟后,张兴汉带着警卫排进抵到了河岸边上的土坳后面,静等宗社党船只到来。
漆黑的夜色下,浑江河面静悄悄的一片,唯有那哗啦啦的流水声。
土坳后面,警卫们的冲锋枪已经全部对准了河面,所有人都十分的冷静,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紧张或者激动。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老兵,行军打仗对他们来说都已经几乎变成了他们的本能。
在这样寂静如斯的环境中待的时间越长,越是考验人的意志力与自控能力。
足足大半个小时之后,水面传开始阵阵波动,隐约可以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来了。”郭忠精神一振提醒道。
因为为了保密,所以宗社党的船只都没有开启灯光照明,只能是凭着感觉在头船的引领下航行,加上船只本身满载粮食,载重较大,所以速度非常慢。
张兴汉他们藏身的地方距离水面不足五十米,运粮船从他们面前经过,正好处于冲锋枪的有效射程之内。
眼看第一艘头船已经进入射程,张兴汉咬了咬牙,大喝一声:“开火。”
手下不停,果断扣动扳机,手中的冲锋枪顿时发出一阵咆哮的怒吼,一阵子弹如发光的蝗虫一般朝运粮船飞去。
张兴汉枪声一响,几十名警卫士兵纷纷开火,密集的子弹一窝蜂般倾泻到了第一都运粮船上。
运粮船是一艘木铁结合的货船,甲板上站着几名背着步枪的喽啰正在不时来回走动。
密集的子弹突然袭来,这几名喽啰纷纷惨叫声中弹倒下。
与此同时,对岸埋伏的特工们也纷纷开火,浑江两岸枪声大作,黑夜中一道道弹雨宛如火舌一般自枪口喷射而出,直扑河面上的运粮船,从远处观看甚是壮观炫目。
第一艘运粮船遭遇埋伏,整个船队千余名船工和宗社党成员们顿时大乱。
尤其是第一艘第二艘等几艘距离开火地点较近的船只,船内的宗社党成员慌慌张张的端着枪跑了出来。
但还没赶到对手在哪里,便被暴雨般的子弹打成了筛子,三五成群的接连倒下。
就在激战正酣知识,
一批赵龙留下的特工从前方开着提前准备好的小型机帆船如离弦之箭一般朝运粮船队飞驰而来。
慌乱之中的宗社党根本没法顾及这么多,十几名手持冲锋枪机关枪的特工顺利的驾船接近到粮船。
“给我狠狠打,火力掩护!”张兴汉见状急忙大喝。
官兵们全火力的对第一艘乃至第二艘粮船进行扫射,密集的子弹已经把船体打的千疮百孔,弹痕累累,满目疮痍。
十几名特工顺利的登上了第一艘运粮船,很快攻入了船舱之内,肃清了躲在里面不敢出来的几个宗社党余孽。
第一艘运粮船从交战开始不到二十分钟,便被张兴汉他们控制。
中间一艘较大粮船上,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男人被前方传来的枪声所惊动,脸色大变奔出了船舱,守在外面的护卫早已经惊动。
“发生什么事情了”中年男人神色有些慌张,大声喝问道。
护卫们不知前面发生什么,无法回答,不多时从前面的粮船传来了准确的消息。
一名神色慌张的宗社党成员来到中年男人跟前,单膝跪地行礼道:“启禀世子,前方有东北军埋伏,第一艘粮船已经被他们夺占,目前我们的人正在和他们激战,情况大大的不妙啊。”
“什么”被称为世子的中年男子脸色大变。
这时,从船舱内又走出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她身穿军装,皮肤白皙、乍一看倒也英姿飒爽,俊俏逼人,只是她双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狐媚之色,令她这身装扮大大减分。
“大哥,不要惊慌!”女子大声道。
“芳子,你有什么办法我们的行踪暴露,中了埋伏了!”中年男人急忙问道。
“世子,前面有埋伏,要不然我们赶快掉头吧”赶来报信那人道。
不料名叫芳子的女子厉声喝道:“闭嘴,敌人既然有了准备,怎么可能只在前面埋伏岂容你再掉头逃走况且这么多船只想在短时间全部掉头,你认为可能吗”
报信之人顿时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中年男子却更加焦急道:“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倒是快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