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先来说说,志才你刚才不是说不信我能结交天下的有才之士吗?那我就与志才你打一个赌,若是我能结交天下的有才之士的话,那志才你就得奉我为主!这不难吧!”
朱涵说着说着就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就像是诱骗懵懂少年一般。
“这事啊!”
戏志才听得眉头狂跳,暗道,自家大人的背后莫不是真的有什么神人相助不成?不管他怎么想都猜不透朱涵的内心想法,总觉得朱涵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儿,小心地回道:“此事容我想想!先容我想想!稍后再给大人您一个答复,如何?”
“这事有什么好想的,既然你害怕我给你下套的话,那咱们再提高点难度,这样吧!”
见戏志才的语气有些松动,朱涵连忙顺杆往上爬,为了能收拢戏志才的心,他也算是下了血本,当下琢磨了一番后,笑道:“而且不用我去游走天下一个一个的去拜访,本官要让他们自己来经县见我,不过这事确实有点难度,咱们也定个量,若是人数达到了百位,志才你就奉我为主,如何?若是我做不到,只要是我有的身外之物,志才你大可拿去,就算你要那醉仙酿的配方,我也无偿送你。”
“好!”
见朱涵这般理直气壮,信誓旦旦的样子,戏志才也非常好奇他会有什么妙招,不过朱涵好歹也是他的老板,作为手下总不能不做点让步,戏志才考虑了一下后,点头应道:“时间就不约定了,在下给大人你足够的时间来布置,而且那些来人只要在当地有些名声就算数,不用真的名传天下,毕竟真正名响天下的人也没几个!”
“那咱们这可就是君子之约了!”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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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答应了下来,朱涵高兴地喜出望外,比当初收了典韦的时候还要高兴,毕竟武夫只是武夫,在大争之世猛将固然重要,可朱涵更看重的是谋士,他连忙伸出一只手掌,笑道:“来,咱们就击掌为誓,这个赌约也就成了!”
“好,那咱们就击掌为誓!”
戏志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掌与朱涵达成了赌约。
就在这二人的交谈之间,街道上的典韦与文丑也打了二百余回合,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都把街道两头给堵得严严实实,有些胆子大的百姓更是爬到了楼顶观看,而且还不时传来一阵喝彩之声。
“看样子那文丑有些不行了!”
场中文丑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就连抵挡典韦的攻势时也是险象环生,朱涵虽不通武略,但也能看出一二来,只见他冷眼看着文丑,轻笑道。
“是呀,他们怕是打了半个时辰了吧?”
戏志才也是苦笑连连,虽然文丑即将落败,可人家确实本事不凡,若是常人的话早就把对方给打倒在地了,可对上典韦这个怪胎的话,文丑也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唯有自己知。不过要想真的打败文丑,或许还得花费一些时间,多费上一些功夫,毕竟哪个高手没点保命的手段,在戏志才看来这二人应该还能再打一阵才会分出结果。
“志才,要不我们再来猜一猜他们两还能打多久,如何?就赌一坛醉仙酿!上好的!”
朱涵有事没事总喜欢拉着人对赌,或许是因为每个生意人的身体里都有一颗按耐不住的赌博因子,总觉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是至理名言。
“大人你此言当真?”
上好的醉仙酿可不多,到如今总共也才三十多坛,戏志才有幸喝过一小杯,随后大醉三天,沦为衙门里的笑柄,因为稀少,朱涵从不对外销售,只自己留着,现在听见朱涵愿意拿出一坛上好的醉仙酿出来,戏志才本有些抗拒的内心瞬间崩溃,他想都不想地点头应道:“好,不知大人你要怎么赌?”
“呵呵,你这个酒鬼,我就赌他们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就能分出胜负,若是志才你输了的话,那就得戒酒一个月,如何?这买卖划算吧!”
朱涵刚才也仔细地打量了场中正在打斗的两人,他见文丑已经是满头大汗,手上的招式更是乱得一塌糊涂,就连朱涵这位门外汉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不过他也起了再次与戏志才打赌的心思。只见他朝着戏志才挤眉弄眼地笑道。
“戒酒一个月?”
戏志才闻言一愣,整个衙门的人都知道他戏志才好酒,可谓是一日无酒,整日不欢,一顿饭没酒,他就没了胃口,整个人都会变得萎靡不振,在听到朱涵的赌注后,戏志才亦是满脸纠结,一边是戒酒一个月,一边是难得品尝的佳酿,对他来说可谓是一场豪赌,他纠结了一阵后,才咬牙点头应道:“好,在下赌了,就赌他们能撑过半个时辰!”
可戏志才话音刚落,场中就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两人连忙闻声看去,只见文丑已经被典韦给打倒在地,他手中的那杆大铁枪不知何时倒插在二人面前的青石缝隙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