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玮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23.虽是气愤,可总还存了一丝理智,现在还不是和她闹翻的时候,他还要用她牵制住老婆子。</p>
直到看到他要走,陈晓才回过神来,积蓄了几个月的委屈和在外强颜欢笑的苦楚终于一同爆发出来,疯了一样的揪住他的衣服,拍打着,“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的父亲,让他杀了你。”</p>
身后的宫人们听到这话都不禁抽了口气,齐刷刷的垂头下跪。幸好,已离东宫不远了,来往的宫人不是很多。</p>
凌玮不怒反笑,扣住她仍在挥舞的拳头,冲着清风使了个眼色。清风了然,带着宫人们退后几步。</p>
“好啊,你去告诉陈铭啊”,凌玮的眼里噙着残忍的笑意,欺身靠近陈晓,冷笑着说道,“顺便告诉他,他的女儿是日日与人苟合,人尽可夫的biao子。”</p>
啪---,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陈晓扬着手,身子止不住的在颤抖,面容上是无尽的恐惧,咬牙诅咒,“凌玮,你是个魔鬼,你会不得好死的。”</p>
凌玮摸了摸脸上被她指甲划过的伤痕,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轻哼,“怎么,恼羞成怒了,怕了,你夜夜承欢在那些野男人身下的时候,就该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p>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陈晓捂着耳朵,痛苦的冲着他嘶吼着,全然不顾此刻还是在东宫之外的宫道上。眸里流着泪水,颤抖的手指指着他,控诉道,“是你,是你害我的,是你洞房之夜在我的酒里下的药。”</p>
那一夜的恐惧还历历在目,一想到就会让她忍不住的全身发抖。陈晓抱着自己,身子不住的下跌。直到蜷缩着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不住的摇头,口里喃喃自语的还是那句,“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我要告诉父亲,是你害我的,我要告诉父亲。”</p>
这样子哪还有平素的那分嚣张,凌玮的眼里满是鄙夷,冷笑着蹲下身子,“是嘛,你觉得这话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堂堂太子给太子妃下药,让自己带绿帽子,这话你信吗。”说话间,抬手,抚上她早就散落的头发,凑近她,轻声道,“退一步说,我可没有夜夜给你下药。”</p>
陈晓骤然撑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他,仿佛是在看着食人的恶灵,望见他眸中的冰冷,一个激灵吓醒了自己。止着不住颤抖的身子,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紧握住拳,指甲深深地扣着手心的肉,暗自咽了口口水,张大了双目直视着他,“你,你不敢。”</p>
凌玮轻笑,纤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低柔了声音,“你可以试试。”</p>
那样冰冷的笑让陈晓觉得头皮发麻,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道,“你不敢,凌瑄要回来了,你还想继续做你的太子,你就不敢得罪陈家。”</p>
“呵呵”,凌玮轻笑出了声,脸上划过一丝讥讽,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抚下,扬起她的下巴,“你都说了我不敢得罪陈家,那你呢,你是什么,你是陈家吗?”</p>
陈晓似被灼伤般,猛的挥开了他的手,已来不及再感受那深深地恐惧,冲着他嘶吼道,“我是陈家唯一的嫡女,我娘是正王妃,我是她唯一的女儿。”那般大声的喊着,似想要证明什么,可单薄的语言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