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矛替她号了脉,道,“受了些风寒,加上许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路上又颠簸,好的慢。”</p>
“可有碍?”凌瑄听了不免有些担忧的问,这段时间事太多,都无心顾了她,可不能烙下病根了。</p>
“无碍。好生调养着就好。”吴矛了然,林淑之事他早已听说,只是太过突然不等他敢去,她已撒手人寰了,总有些抱歉,若自己在京城多留一年,是不是还能挽回。</p>
玄风听了瘪瘪嘴,冲着凌瑄不满的道,“你是怎么照顾人的。”</p>
凌瑄只憋了他一眼,并不多理了他,伸手试了试若兮的额头,竞还有些发烫。</p>
吴矛恼怒的瞪了一眼玄风,从怀里掏出药瓶,给若兮用下,叹息了道,“若兮,你娘之事。”</p>
“吴太医不必多言。”若兮不愿再听这些事,沉声打断了他。</p>
吴矛明了,望了望他们一行几人,明了凌瑄怕是私自带她出来的,不免有些怪罪了他,“你太鲁莽了。”</p>
“这是我的意思。”若兮不忍任何人怪罪了他,握着他的手,急急的冲吴矛解释道。说完又喏喏的抬眸望着他,直到望见他冲着自己淡笑着,才展了笑颜。</p>
吴矛见状,憋了一眼撩开的车帘外沉眼望着脸上还挂着一如既往的笑的许诺,心下叹息,少主怕是已失了先机。</p>
玄风望见少主眸里淡淡的失落,望了望车里的状况,明了定又是因为那个怪人,又忍不住想出言。却被少主厉眸闪过,低下头,闭了嘴,心中却忍不住嘀咕,每每念叨着,这会见了面,却跟个木头人似的站着不动,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拥着他。</p>
气氛很微妙,一直沉默的若琦出声打破了沉默,冲着凌瑄说道,“该启程了。”</p>
凌瑄点了点头,转了转眸子,冲着吴矛说道,“送我们去韶华山。”</p>
玄风一听他命令的语气扎毛了,哪来的人,竟敢使唤了师叔,跳了脚就要嚷着。</p>
“闭嘴。”许诺冷喝了他,望着车里的两人微微有些诧异,他们怎么要去韶华山,他究竟是谁。</p>
玄风依言闭了嘴,却在一旁抓狂,靠,今儿是什么情况。</p>
“你该回京城。我送你们回去。”吴矛思索片刻,拒绝了他,不是不能去韶华山,他们本也准备去,捎上他们也只是顺路的事。可是他俩身份太过尊贵,只身离京,这京城还不得翻了天。有点诧异凌瑄这会怎么这么鲁莽。</p>
凌瑄从若兮行礼里拿出了璀珀,翻找的时候望见那枝金步摇,心下微微一暖,冲着若兮柔柔一笑。若兮不解的偏头望着他,他也不多说,展开璀珀置于吴矛眼前,“你可认得这个,送我们去韶华山,不是请求,是命令。”他是南宫家的人定然认得这颗璀珀,也熟识去韶华山的路,此刻时间紧迫,唯有让他们带路,他才有可能在十日之内赶回京城。知他也是担忧自己,只是这会无暇跟他解释了他们为何会离京的缘由。此刻他只想将若兮安全送到韶华山,然后准时赶回京城。</p>
许诺望见了他手中璀珀,很诧异为何会在他手中,可这颗珠子代表是一种诺言,是无条件的臣服,如他所言不是请求是命令,所有南宫族的人唯有领命。冲着仍犹豫的吴矛道,“师叔,就依他所言。”</p>
吴矛了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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