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十七八的少年罢了他真会有这能力搅乱历史进程?倘若此刻司命在就好了,也可当即看出眼前这位就是是人是妖还是什么,可奈何司命偏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没了去向。
苏己稍稍有些神游,言如钰见状问:“娘娘为何如此看着臣下?”
“国师神通广大又熟识子牙兄,明知他乃朝歌要犯却坦然相聚,就不恐被大王知晓了降罪下来连累了国师么?”
言如钰嘴角带着一抹轻笑,柔音谓:“娘娘不是也一样么?”
一时间苏己竟是被他问得无言相对了,他有他的理由要保姜尚护姜尚,可是于言如钰而言,为一名故友熟交而使自己陷入险境之中可真值得么?他不像是如此善类,至少于苏己看来不是。
倘若言如钰此为是在利用姜尚以达成他的目的而没有告密,可那日也全然不必要去河内汲探望,此举只会暴露了他自身,因而这个假设否定。
苏己抬了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他深邃的墨眸中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神秘,一个完全找不到背景的人,又是毫无理由助帝辛这样一位纣帝,确乎使人绞尽脑汁亦想不到其中缘由。
“本宫想去鹿台工地探一番进程不知国师可愿领路?”破坏修筑延长时间,眼下这也是我唯一可行之策了。
言如钰轻轻点头。
苏己立于空旷之地,抬头高望鹿台,直入云霄望不到顶,见白云絮绕,倘若得以站于最高之层其情境定然是美妙之极。
可是半月前方才打好地基不久修筑不到两层的建筑,短短十余日的时间里面竟是变得如此高耸,如说只是民工大力苏己是断然不会相信。但在着重劳民伤财的背后,一定还有法术在支撑着才能够得以如此之迅速,否则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而此刻的大殿外,翩翩白衣少年正待音讯。
老臣闻人禀报出而待见,曰:“公子纳贡,乃是何宝?”伯邑考曰:“自始祖亶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代父赎罪。”
比干听闻诧异曰:“七香车有何贵乎?”
伯邑考淡然一笑:“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传世之宝也。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比干听罢,语气加重了几分,道:“此宝虽妙,今天子失德,又以游戏之物进贡,正是助桀为虐,荧惑圣聪,反加朝廷之乱;无奈公子为父羁囚,行其仁孝,一点真心,此本我替公子转达天听,不负公子来意耳。”比干往大殿候旨。
鹿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