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道？”
那厢穆澄世子算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明白了。
“嗯。不过我只是匆匆一瞥，所以只看见了一部分。”帝琉笙将脸上的泪痕随意擦了擦，看着穆澄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抽抽搭搭的。
虽然只有部分，但是已经足够让她的如鲠在喉，心疼的无以复加。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缓缓道：
“木头，你愿意听吗？”
一世轮回，便会去一趟地府，饮下一次孟婆汤，将这一世的机缘和过往给忘得干干净净。
自己现在要讲述的那些让她深为触动的过往，对于现在的穆澄来说，都像是一个完全与他无关的陌生人过去。穆澄本来是不用听的，因为他听过之后也只会觉得添堵罢了，并不会对他现在的人生造成任何改变。
所以帝姬大人要先问问他，如果穆澄自己感兴趣，那便讲给他听。如果穆澄不感兴趣，她也不会强求。
“我前世……做过什么事吗？”
其实穆澄也知道，自己的身上存在很多的谜题。比如说自己明明生在遥远南疆，从未上过北方的昆仑山，但是却天生就会昆仑山的至高心法——九霄真莲流云道。
比如说，自己明明从来就没有去过昆仑之巅，脑海里却有关于昆仑之巅的熟悉感，甚至还清晰地见到过天界帝姬帝琉笙。
比如说……明明自己从来都未曾见过东华帝君，对方却明显露出了认识自己的神情。
再比如，为什么自己会召唤出堂堂天界帝姬作为自己的本命灵侍？
这些复杂的东西汇聚到一起，很难让他不相信自己和帝琉笙之间存在着某种羁绊。
所以……哪怕后果可能悲痛，他还是想要去勉力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