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
对于他来说，当初被墨檀儿关进南晋水牢里的那段往事，就是一种难以启齿的耻辱和折磨。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口有如火烧，愤怒的炙热和滚烫，让人的心里十分不好受。
所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重新提起这些事情的。
帝琉笙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发现穆澄的确是十分难受的样子，也明白自己有些追问的过急了。
她撤回了抓住他的手，有些歉意的往后退开了些许，声音诚挚的道：
“木头，对不起，说好了不提这些事情的，我好像又搞砸了。”
穆澄闻言摇摇头，伸手握住了她后缩的掌心。
“没关系，继续吧。”
帝琉笙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愣怔几秒之后，还是难得乖巧和温顺的点了点头，从水盆里重新拿出毛巾，在他满是伤痕的背脊上，轻轻擦着。
“水是不是有点凉了？”
她强行忍住去仔细看那些狰狞伤疤的视线，故意装出了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语气。
穆澄知道她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刻意的配合着自己，心里也感觉到了一股暖流。
他摇摇头，“不凉，正好。”
“嗯……那就好。”
女子无声，只是垂眸安分的给他擦着后背，不多看，也不多问，在屋子里昏黄的烛光下，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和温馨。
“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