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少阳眼里只有清冷，但是，看着心爱的她哭泣，他始终不忍。
“如歌，跟我走好不好？我们回到从前，像以前一样，没有昙华，没有魔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卿少阳缓缓伸出如玉的手指，嘴角的笑意温和夺目。
“哼，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慕如歌嘴角的冷笑嗜血逼人，浑身阴冷的寒气俨然地狱修罗。
卿少阳眼底狠狠一痛。
魔刹震惊地看着慕如歌，他这才发现，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慕如歌的内心。
“你不死心是不是？”慕如歌冷笑，“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这辈子，喜欢的人只有昙华一个！”
卿少阳听到了心被撕碎的声音。
“我喜欢昙华，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只要想到他，就会心痛得无法呼吸。”
一步一步，慕如歌倾诉心肠；
一点一点，双环玉的光火辣辣地烧灼着她的记忆。
“我承认我以前是讨厌他，比任何人都要讨厌他，但是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我好，不管明里还是暗里，他比任何人都要在乎我，是真的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以前我心里只有仇恨，是他让我明白这个世界还有可以去爱的人，那种爱，是交付身心的信任，更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和责任，由不得任何人去插足！”
是的，他很讨厌，总是用各种方法调弄她，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光辉和璀璨。
他那个人……这才是真正的他。
卿少阳心被割裂般的疼痛，他不解：“那我呢？我也爱你，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慕如歌嘴角淡漠地冷笑：“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取代不了昙华在我心里的地位，爱是相互的，卿少阳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