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这句话怎么说？”卿少阳清冷的目光微眯，审视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落在慕如歌的眼底。
没错，他在慕如歌的眼睛里看到了嗜血的杀意，同时也看到一丝不宜被轻易发觉的疑惑，甚至是迷茫。
他心里微微一笑，看来篡改记忆虽然中途被打断，但是至少有作用的。
她善于隐藏？那好，他就利用她的这点疑惑，将她牢牢束缚在他身边！
慕如歌目光冰冷地盯住卿少阳，脑海里飞速流转的，却是九千万年前破碎的记忆。
记忆太零碎，除了有关青瑶的身世，她根本想不起以前完整的事情，她究竟是谁？以前发生了什么？记忆里那个人是谁？
她隐隐约约有点感觉，可是想要再去想，却发现一无所获。
但是有件事情她很清楚，卿少阳妄图篡改她的记忆，还杀了她同生共死的姐妹！
她唯一的一个亲人，就这么惨遭杀害！不杀卿少阳，她慕如歌誓不为人！
“你究竟是谁？”慕如歌嘴角上扬，强忍心头的悲愤，她知道，卿少阳是她恢复记忆的突破口，这股仇恨，她只能暂时将它埋入心底。
再次觉察到慕如歌眼底的迷茫，卿少阳欣慰一笑，笑容似九天阳光破开云雾而来：“如歌你还没想起我吗？前世你说过，你喜欢我。”
卿少阳欲言又止，温润的目光泛着温和的暖意，他抬手，欲扶慕如歌起身。
他也清楚，他只能篡改前世的记忆，这辈子的种种，他是无法改变的。
呵，想套她？慕如歌心底嘲讽地冷笑。
她可不记得她前世跟卿少阳有什么关系！
“我们以前就认识？”慕如歌故作迷糊，她倒要看看这个卿少阳究竟要做作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