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你！”纵然慕如歌天地不怕，可是哪里受过男女之事？男子的身体她更是没有看过，瞬间惊吓得连忙捂住眼睛。
可是，还没完全捂上，双手就被昙华有力的手指抓住。
也就是在此时，她脸上惊慌的表情突然沉下来，眼底瞬间被浓重的阴霾覆盖。
她清楚地看到了昙华敞开的胸膛前，正笼罩着弥散不开一团黑紫色烟雾，烟雾之下，那形似腐烂的圆形符咒，正像一个囚笼一般扣在他的心口处。
心口处指头大小的伤口，慕如歌记得，那是她拔出来的厉箭原本所在的位置。
符咒之术，就施在伤口上。
“封印？”慕如歌声音沉重了许多，这种符咒，她曾经只在风岚宗的禁书上看到过，这是一种除了施咒之人，任何人都不可能解除的――死咒。
符咒之术本来就是禁止修炼的邪术，做出的符咒之术，强大到可将万年魔气封印，可是，施咒之人必须用生命为代价。
传说早在上古神器十方神女跟妖魔同归于尽之后，这种符咒之术就已经失传。
今天竟然被她给看到了？
慕如歌眼底的目光狠狠一沉，目光紧紧落在昙华胸膛上那团黑紫色的烟雾上怎么也移不开。
不知怎么，心口突然有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堵塞得她难以呼吸。
“疼吗？”几乎无意识地，慕如歌出神地呢喃出声，湿润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哀伤和悲痛，手指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轻轻触摸那团黑紫色。
昙华清晰地将慕如歌出神的目光收入眼底，他眼底温和的笑意越发从容自然：“不疼。”
突然传来的回答，让慕如歌猛地从沉痛中回过神来，她受惊地急忙收回了手，一把推开昙华：“你痛不痛关我什么事情！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