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台解石机上正准备解三千万欧元买下来的椿色松花毛料,快去看看。”
“三千万欧元,就是那块被别人称为椿色必死的毛料,走,三千万欧元,就这破毛料,垮得他亲爹都认不出来。”
听到这么无知的话语,旁边一些对方游十分了解的人,不由的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方游每天解出的大涨翡翠数不胜数,可以说是真正的垮少涨多,如果没有几分把握,会用三千万如此高价,购买一块必死的毛料吗。
而在方游解石机旁边,早已围满了闻讯赶来的人群,为此,公盘组委会再次加派人员进行保卫和维护秩序的任务,这三人解出的每一块翡翠,都足以让人心动,更有的,让人疯狂,他们必须要保证这些翡翠包括解石人员的安全。
袁天行和柳远山那台解石机也在保护范围之内,不说其他的毛料,光是那块已经解出的冰种艳阳绿翡翠,就已然价值不菲了。
不说这些人,就算是如翡翠魔和沈刚这二人,也在关注着方游所要解的这块毛料。
翡翠魔自然不用多说,在方游发现这块毛料之时,他就已经在观看了,可是说这是他最为关注的一块毛料,在投标之时,为了保证稳妥起见,距离投标截止还有几分钟之时,他又投入了一张标单,将价格提高了几百万欧元。
可是最后,依然没有能得到这块翡翠,与其说方游从他手中抢走了毛料,不如说他从方游手中没有能抢过这块毛料。
对于这块毛料中会出什么种水,什么颜色的翡翠,他的心中只有大概的推断,是否推断的准确,这就要看方游接下来的解石了。
沈刚也曾看到过这个众人传闻中的椿色必死毛料,仔细研究过后,觉得可以赌,他便投了五百万的标单,在他看来,这块椿色松花毛料,八十万的底价,出到五百万已经算是非常高的价格了。
而且这块毛料并不是他最为看重的,可是现在看来,或许他错过了什么东西,这块毛料能使得方游和翡翠魔如此疯狂出价,定有不凡之处,会是什么翡翠,会是什么颜色,他心中只有隐约的猜测。
他现在似乎觉得,自己与翡翠魔这种研究毛料研究了几十年的老江湖比起来,似乎还差一些。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方游在毛料上划了一条线,依然延续之前的一刀切,围观的众人不禁佩服起方游的魄力,这可是三千万欧元买下来的毛料,也敢这样的一刀切。
这块毛料在现在所有正在解石的毛料中,是最为显眼的,原因也只有因为它上面拥有着一些椿色松花,如同紫罗兰一般,看起来有着别样的美丽。
可是许多人却是对这种美丽的毛料敬而远之,有椿色死,这是赌石行业中所流传的一句话,虽然也有涨的,但是比起垮掉的毛料来,能够涨的毛料,几乎微不可见。
一些华夏珠宝商不禁认为方游太过冒险了,现在方游凭借解出的几块玻璃种以及那许多的大涨翡翠,已然处在领先地位,无需购买这种有着大垮危险的毛料,只需要购买一些有把握涨的毛料,稳住领先就可以了。
把大把的金钱浪费在这种毛料上,在他们看来,是一种不智的行为,身为一个华夏人,他们内心是十分希望方游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
划好线后,方游微微一笑,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握紧切石机的刀把,缓缓的向下压去。
随着切石的滋滋声响起,现场的人有些几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前猛挤,可是前方由一队士兵所组成的人墙,还有他们手中的枪械,让他们无法靠近解石机半步。
公盘组委会的那些人亦是在期待着,昨天解出了一块玻璃种蓝精灵翡翠,今天方游会不会解出玻璃种呢。
终于,滋滋的切石声缓缓而止,这块毛料直接被方游一分为二,可是让众人极为失望的是,这切开的两半块毛料切口上,都没有任何颜色出现。
站在解石机周围的人并没有起哄,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都知道方游的眼力和解石的水平,自然不会因为一刀的大垮,而胡乱的大喊。
微微看了看毛料,方游笑了笑,然后将其中半块毛料固定在解石机上,然后开动切石机,再次向下一切。
看到方游切开后,连擦都不擦,继续切下一刀,许多人不免有些惊叹,难道方游认为这块毛料不可能涨了,而破罐子破摔吗。
方游这毫不犹豫的一切,也让旁边的拉塔斯有些惊异,对于这块毛料,拉塔斯同样有些好奇和期待,在投标截止前的几分钟,方游找到他,让他手下的一人拿着一张投标单,投入了这块毛料旁边的箱子中。
当时他看得清清楚楚,翡翠魔就站在毛料旁边,做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参加过许多次公盘,他自然知道方游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让翡翠魔知道投标的事情。
两人身为对手,其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对方的心,只是他十分的好奇,究竟这块毛料出会解出什么翡翠,值得二人如此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