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我感觉是不是太良好了？
沐音律不过是扫了他一眼，既不是偷看，也不是盯着看，他是不是对自己的相貌过于满意了？
一看薛清明现在那副等着被夸的表情，她就看不顺眼。
“是还可以。”
“……”预料中的夸奖没有等到，反而等来了一句还可以？
薛清明说自己长得还可以，不过是谦虚的说法，这要是换个正常人听了他这话，一定会说，“薛先生太谦虚了，你的长相哪是还可以？明明就长得很帅啊，”之类的话。
总之，正常人出于客套，表面上过得去，也应该夸夸他的长相。
但沐音律居然就那么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
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
是她太没心眼儿了吗？
不会跟人虚与委蛇？
所以他长得真的只是“还可以”的程度？
这才刚跟她接触了没多长时间，薛清明就觉得心里堵的慌。
他实在摸不透沐音律这女人的想法。
不知她的一切行为举止，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若说她无脑，可有些地方又很善解人意，就像等人时，她就那么默默的等着薛清明，很有分寸和礼貌，但若说她有脑……
她做的有些事，是有脑子的人干得出来的？
一边崇拜他，一边又说不追星，连他签名都不要，当着他的面把花扔了！又说他长得还可以！
偏偏沐音律做这一切时，是一副笑眯眯的无害模样，看起来单纯至极。
就算薛清明怀疑她是故意的，但一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实在怀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