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翼族什么人？”
“证据。”
明逸勾唇，漫不经心地说:“拿出我是翼族人的证据。”
“我现在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你就是翼族人，不过我很快就会找到证据。”
“不是说，抓住了翼族安插在灵泽的眼线吗？带上来问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死了。”
灵王没有隐瞒，说:“绵绵身份暴露后，就自杀了。”
“自杀。”
明逸勾起一抹玩味，却带着寒意的笑，“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那一抹寒意，让灵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很多年前在哪儿见过似的……
突然，灵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眸子紧了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翼人王！”
看着明逸唇边高深莫测的寒笑，灵王更加确信自己的没有认错，他就是翼人王！
虽然三百年前，翼人王都是以一块金色面具示人，无人知晓他的真实面目，但是感觉不会错！
三百年前，翼人王给他的，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他是翼人王！”
灵王看向萧流凌，目光坚定，无比肯定地说:“相信我，他就是翼人王！”
“翼人王。”
萧流凌重复一遍，转过脸看向明逸，淡淡地问:“你是翼人王？”
“你觉得的呢？”
明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把问题又丢给了萧流凌，反问他:“你觉得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