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停顿一下,辛德又接着说:“前段时间,我在红楼的一个相好硬要跟我走,经不住他的耳唇软语,我给他赎了身。我知道这件事传到我姐的耳中,我的这个相好难逃一死。我本是打算给我这个相好赎身后,让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啊,不曾想还是被我姐的人发现了。”
“死了?”
“嗯。”
辛德点点头,说:“就在我给他赎身的当天。”
“池小寒呢?”
林月说:“假成亲也是成亲,新婚当夜你去南风馆找池小寒,不是去哄他?”
“你看我像吗?”
辛德不答反问,说:“池小寒不过是我众多相好中的一个,而且还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只要有钱,谁能上他的床,若是没钱,连他的门都进不去。”
“所以你找池小寒只是巧合?”
“碰巧走到南风馆门口而已。”
辛德说:“就算那天夜里不去南风馆,我也会去别的地方。”
“新婚之夜不应该留在家里吗?”
“我生性风流,床上一天没人我就浑身不舒服。”
辛德给出的解释,堵得林月哑口无言。
许是早已经习惯,看着林月跟吃了苍蝇似得嫌弃眼神,辛德并没有觉得尴尬难堪,而是淡笑了下说:“前段时间南风馆还来人找过我,说凌王府把池小寒带走了,你们找他干什么?”
“有些事情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