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没有接话，目光落在萧流墨身上。
见他面色凝重一言不发，林月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相必他们都已经知道，五年前雪国红鸾帝姬，下嫁蒙将军的事情了。
“红鸾帝姬。”
林月视线落回明逸身上，说了四个字。后者点了点头，说：“红鸾帝姬五年前嫁给孟湛，而你婆婆同样是五年前去世，并且在下葬的当夜就被人偷走了尸身……流凌，你娘当初是怎么死的？”
话说一半，明逸改口朝萧流凌询问。
“疾病。”
“疾病？”
明逸微微皱了皱眉，又问：“是突发的那种吗？”
“是”
“你娘突发疾病去世的前几天，你可有察觉你娘和平日有什么不同？”
“你怀疑我娘没死？”
萧流凌一语道破。
“是怀疑。”
明逸点头，又说：“光怀疑没用，我们要见到红鸾帝姬才行。”
“已经问过了，红鸾帝姬自从下嫁将军府后，很少出门。想要见到她，只有混进将军府这一个办法。只是将军府戒备森严，连靠近都难，所以我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小寻可以。”
萧流凌沉声道。
“小寻没见过婆婆。”
“这个简单。”
明逸朝林月说：“让流凌把你婆婆的样貌画下来给小寻看，再由小寻飞进将军府辨认，这样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林月点点头，认同明逸的提议。
萧流凌和萧流墨也没有异议。
事不宜迟，林月打开门让伙计送来纸墨。
萧流墨画画的时候，小寻正好从窗边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