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萧流凌身子往后去了一些,把她的头扶起来,委实心疼她所做的一切,温柔地说;“傻瓜,我们之间,难道还需要用这件事去维持吗?”
“不需要吗?”
林月下意识的反问他一句。
“需要。”
“那你刚才”
“我的意思是,一天一次就好。”
“……”
林月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一天一次,他们现在可不就一天一次吗。
对,亲戚来的那几天除外。
“你怎么能这么温柔呢?”
林月轻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我怎么发现,你是个例外呢?还是说,你……”
林月拖了一个长音,止住。
“我什么?”
“你是不是不行?”
“我不行?”
萧流凌气急反笑,“我心疼你,你说我不行?好,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开玩笑,我开玩笑的,啊!——”
“我当真了。”
…
n久后。
“给你一个改口的机会。”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