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三天,除了上茅房睡觉外,林月走哪萧老三跟哪。
跟个狗皮膏药似得,甩都甩不开。
一气之下,林月趁所有人不注意,从药柜抽屉里抓了一把巴豆粉藏好。
晚饭时,林月把巴豆粉偷放进萧老三的碗里。
看着萧老三把混合巴豆粉的粥全部吃下去,林月心里解气极了。
林月不知道萧老三夜里跑了多少次茅房,总而言之她第二天没有看到萧老三。瞧见萧流凌吩咐伙计给萧老三熬药,林月凑了过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他:“萧老三怎么了?”
“闹肚子,夜里跑了十几趟茅房。”
萧流凌把配好的药交给伙计,叮嘱道:“三碗水熬成一碗,熬好了给三哥送过去。”
“严不严重?”
林月站在柜台前询问。
萧流凌边整理账本边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脱水了。”
“脱水?”
萧流凌轻“嗯”一声,看向林月说:“月儿,你不用太担心,三哥吃了药就没事了。”
“谁说我担心他了。”
林月转身靠在柜台上,视线落在给病人把脉看诊的萧流尔身上。瞧着这会店里也不是很忙,林月又转过脸对萧流凌说:“四哥,我出去走走。”
“去吧。”萧流凌点点头,又说:“月儿,三哥肚子不舒服,没有吃早饭。你回来的时候给他带点吃的,要清淡一点的。”
林月轻“嗯”一声,走了出去。
林月前脚从医馆出来,后脚就有人通知了宋钰。
得知林月一个人出门没人跟着,宋钰心情大好,扔下赏钱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