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她娘。”
萧老三看了眼林月,漫不经心地说:“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记得以后别人家的事情少管,你要是能做到这些,我们家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以为他在说陈瘪三,林月不紧不慢地说:“陈瘪三找上门的时候,可是我自己在家。就算没有你们,我一样能把他们锁在屋子。我不但把他们锁起来了,我还让他吐了一张田契!”
顿了下,林月又说:“忘了说,去年我和叔叔在镇上被人碰瓷。那个人就是陈瘪三。”
陈瘪三居然没有认出她来,倒真是有些小失望。
“今天是你走运。”萧老三不以为意,心里却对她有不一样的看法,能把陈瘪三锁在屋里头,一般人可真是没她着脑筋。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和她说的。
“你为什么就不承认我比你聪明吗?”林月一点都不谦虚,说:“你以前是一根筋,就算现在多长了一根筋,脑子灵活了一些,你还是一粗人。”
“粗人怎么了?”
萧老三看了眼微微皱眉的萧流墨,对林月说:“大哥也是粗人,你还不是陪他睡了?”这些日子林月都和大哥睡一屋,他和大哥房间又是挨着,可他夜里咋没听见她们那屋有动静?
“大哥比你温柔几百几千倍!”
“温柔?”
萧老三挑眉,“那你为啥叫的跟杀猪似得?”
“谁叫的跟杀猪似得?”
对于萧老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林月郁闷无比,她什么时候叫的跟杀猪似的了?
“你。”
萧老三吐出一个字,末了又补了一句,“和大哥圆房那天。”大哥要真的温柔,为啥她和大哥圆房那天夜里,叫的跟杀猪似得?
林月:“……”
萧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