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现在就和你拜堂。”
“我介意。”
林月松开他的胳膊,说:“一年之约还没到,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还不了银子呢?说不定哪天我就发财了,等我发财了,我一定给你娶一个又漂亮又年轻的媳妇。”
“那我就等着你发财的那一天了。”
“好说好说。”
林月摆摆手,笑着说:“叔叔,我们走吧。”
萧流尔笑着摇摇头,说:“把手洗了,我等你。”
“别走啊。”
林月飞快的跑进院子里,把手洗干净,又飞快跑出来,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从村子出发,去最近的山头也要半个多小时。
林月对草药是一窍不通。
在她眼里,土里长得全是草。
看见萧流尔把各种“草”放进后背的背篓里,林月问他:“叔叔,你采的这些草药能卖多少钱?”
“草药的种类不同,卖出去价钱也就不同。”萧流尔解释。
“叔叔,你每天采草药,一个年能卖多少钱?”林月问道。
“十两银子左右。”萧流尔说。
“这么少?”林月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说:“其实也不少了,比镇上给的工钱多多了。”镇上最多一年才给四两银子,十两银子的确是比四两多多了。
想想看,他挖草药一年能卖十两银子,大猩猩打猎一年也能卖不少钱,萧老三种地不算,这一年下来也能挣个几十两银子,这样的家庭不至于说连媳妇都娶不上。
林月叹息。
说到底,还是因为萧家老四的身体。
挣的钱都给他买药治病了,哪还有钱盖房子娶媳妇啊?
就算有人家想招女婿入赘,一看萧家还有一个常年吃药的,光这一条,就没人家愿意吧?
否则,香草家也不会提出那样苛刻的条件吧?
“我在等着你发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