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番话后,月如镜心中也将祝海生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太特么阴损了。
这招儿玩得狠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因为两家的婚事淡不好,才自杀了事。
这墙壁里边的东西又被毁了,现在他和师兄就算全身长满了嘴巴也说不清楚。
更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当年与玉玑子斗,那也是硬对硬,没玩过这样的损招,自然没吃过这种暗亏。
苻坚这阴险的小人,死了还摆了他们一道。
简时卿依旧没有说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月如镜看着他此时的表情,越看越觉得像极了自家师兄。
让人看不真切,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反正就觉得这家伙脑子里装了很多不被人知道的东西。
难道他真的是旭尧?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许久不动的靳子衿动了,低声道:“阿镜,我们走吧!”
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价值了,该说的也说了,信不信,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事。
靳子衿大步离开这间屋子,月如镜虽说有些不甘心,对着简时卿欲言又止,可还是忍了下来,与靳子衿一同离开。
刚死了义父,他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件事。
靳子衿与月如镜前后脚离开以后,简时卿僵硬的身子猛的一颤,眸不一缩,又迅速的回身关上了门。
他抵在门后良久,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