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道:“你们不能将水生关起来,他可是这一届秋闱的状元!”
“呵!”香椿冷笑一声,说:“与你这种人,还有张家那些人狼狈为奸的人能做状元?你当皇上糊涂呢?”
“你,你别狗眼看人底,你个贱婢,有什么资格关了水生?去叫顾悠悠来,我要见顾悠悠!”
香椿气得跺脚大骂,道:“你省省吧,我告诉我老家伙,到了这儿你就别想出去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哼,以前被关在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疯了,剩下的一个自杀了!”
顾武后怕不已,千算万算没算到顾悠悠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
她居然敢设私牢,滥用私刑?
话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除非他不要命的,不然还真不该惹上顾悠悠。
“你……你们欺人太甚,告诉顾悠悠,我是她爹,她敢这么对我,是想被天打雷劈吗?”
到底是不是爹香椿是不知道,但是看顾悠悠对顾武的态度就知道多半不是。
顾悠悠并不是那种能对自己亲爹吓得了手的人,除非这个人就是个不要脸的无赖。
香椿唾了一口,呸道:“不要脸的老东西,就你这样子也敢冒充我们王妃的爹?哼,看我们王爷回来怎么收拾你。”
“靳子衿?好,我就看靳子衿回来怎么说。”在顾武的印象中,靳子衿还是一个老实憨厚,不怎么爱说话的猎户呢。
香椿趾高气昂的带着人出去了,可是顾武被关着就算了,现在又多一个顾水生,与顾悠悠这一场斗法,感觉就像赔了夫人又折兵。
顾武急得不行,哎呀呀的大声道:“你说你怎么来了?哎呀,这个怎么办?我被她关了也就关了,你要是被关了,万一有机会殿试,你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