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太后道:“可是还有那么远!”她一想着夜夜赶路也个得把月就觉得那是远出了天际去,远得她不敢想。
“算了算了,去将太医叫来,让他们好好守着,一定要保住皇上。”
太后心里难过,让李姑姑扶着去了里屋。
对外宣称这病的是她自个儿,她想去祭拜一下她的主子,先祖皇后都不能,只能到后堂里自个儿唠叨去。
而此时,那跑死了好几匹马的送信的也到了,总算是顺着行商去龟兹那条路上的一个客栈里遇到了一群穿得醒目的道士。
这样的队伍十分好认,送信的人翻身下了马,在众人间认出了靳子衿,忙拿着信跪倒靳子衿面前。
“大皇子,京城的八百里加急。”
说完他便晕过去了。
他是皇上身边的暗卫,要是换了别人,跑死了几匹马,他自个儿也差不多死了。
靳子衿忙接过了信纸,顾悠悠忙命人将这晕倒的送信人扶进了屋里对他紧急治疗。
靳子衿看完了信,将那信纸揉成了一团丢进火炉里。
然后让人准备了最好的马匹。
月如镜看着靳子衿面色不对,忙问道:“谁的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万德成的。”
万德成?
月如镜怔了怔,道:“万德成给你送什么八百里加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陡然一惊,道:“难道……难道是皇上出了什么事?”
靳子衿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说:“据说是病了,这信是太后要求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