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与顾悠悠两个人在还好,偏偏后面有靳子衿盯着,她一个女子,怎么下得去手解成年男子的裤腰带?
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为难嘛,真是。
麻药起作用都半天了,他们裤腰带都没解开,搞得三个人都尴尬得很。
最后是靳子衿坐不住了,黑着脸站起来走近他们,将晋王的裤腰带解开,苦大仇深的将他的裤子脱下来。
看到晋王的不可描述,他一张脸又黑了几分。
“动作快。”他咬牙启齿的说。
“哦哦,快快!”顾悠悠愣了愣,忙稳定心神。
她做的大小手术不知道多少台,比这输精管疏通的手术难上几十倍的手术她都没有紧张过,今日却是紧张了,而且没多少把握。
心道:万一失败了,可不能怨我啊,不是路技术不过关,主要是家规太严。
“清洗消毒,瑟西,你干嘛呢?”
瑟西压根儿就没敢看,早知道今天有台这样的手术她就提前躲起来。
顾悠悠对她说道:“不是告诉过你吗?做手术最忌讳的就是心理负担。你要明白,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病人,一个生命,你一个愣神,一个迟疑,丢掉的可能就是一条命。
这一点你做得比我其他徒弟都好,今日是咱们立名的日子,可不能犯耸。”
顾悠悠的话激励了瑟西,同时也让靳子衿对这样的事有了别样的看法。
他很少看到手术台上认真的顾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