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月如镜纳闷的摸着下巴说:“瑟西说了半个月服用一次,我算着时间的。”
靳子衿想了想,眯着眼睛说道:“我以前听悠悠说过,当一个人的身体长期服用一种药后,渐渐的就会对那种药物产生抗体,那药物在她身上产生的效果会越来越差……”
“啊……?”月如镜点了点头,说:“这么说来,她是药性过了,所以……”月如镜一下子拍到自己脑门儿上,道:“哎哟,这事儿是我的错,师兄,现在怎么办?这个女人可是危险得很。”
靳子衿唇角呈显一抹冷笑,说:“不急,她既然跑了,总还是要出现的,若是我没猜错……”
他顿了一下突然转移了话题:“对了,证据都全了吗?”
月如镜已经习惯了靳子衿有时候会突然换个画风,他只愣了那么一瞬,就明白了靳子衿转到了那个频道。
他道:“全了啊,就等你了。”
“嗯!”靳子衿点头说:“走,将东西全都给我,等悠悠出了月子,我们就将这事给办了。”
“行啊!”想到顾悠悠还有个把月才出月子呢,月如镜又几不可察的皱眉,说:“南方似乎了有玉玑子的消息,师兄,我晓得顾总坐月子重要,不过你也要抓紧啊。”
靳子衿顿了顿,道:“事情总得一件件来做,成与不成,我并不在意。”
月如镜差点儿喷出一口血来,怒道:“兄弟们累死累活的,你可千万别说成与不成不在意啊,会死人的。必须成!”
靳子衿只神秘莫测的笑了一下,并没有接他的话。
带着他需要的东西,靳子衿便回来了。
果不其然,在大门口看到了个陌生的女人,穿得破破烂烂,像是刚从牢狱中逃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