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顾悠悠一手撑着头,忙看向马车的窗外。
这是他们的马车,只是窗外的人,却不是熟悉的那些骑着马的侍卫,而是骑着马的黑衣人。
那么她们确实是被抓了。
顾悠悠面色陡然一黑,道:“你扎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猪队友,居然在关键时刻扎晕了自己。
“我想代替你,所以扎晕了你。”瑟西神情淡淡的,看起来很是萎靡,“你放心,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没事。哦,靳子衿给你的侍卫只剩下五个活着的了,也受了重伤。你那想法是对的,明知道以卵击石,不如尽量减少伤亡,好在这些人只是要抓我们,并没有要杀我们的意思。”
麻药的后劲儿很大,顾悠悠脑子还很疼,晕乎乎的感觉,坐在马车里颠簸,让她觉得脑袋更晕。
她靠在马车里躺着,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难道还能比玉玑子变态吗?算来算去,我算是死过两次的人了,慢慢的习惯了,感觉也不是那么可怕。”
“你都想些什么呢?”瑟西一脸惊讶的看着顾悠悠,说:“人家又没说要杀我们,说不定是你的哪个老情人请我们去喝茶呢。”
“闭嘴!”顾悠悠愤然坐起来,说:“口无遮拦,真想将你这张嘴缝起来。”
这一路就算是赴死,也不会寂寞了,有瑟西这嘴贱的找她不时的吵上几句。
马车行了五天,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
顾悠悠一直在观察地形,这里是以平原为主,这座凸起的山显得有些突兀。
若是她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仍旧在北方。
这个不难猜测,只要一会儿下车,她多看些植物就知道了。
不同的地方,习惯性生长的植物也是不相同的。
“顾小姐,请。”有人掀开了帘子,对顾悠悠恭敬的说。
这些黑衣人都蒙着脸,顾悠悠并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