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年纪大了,热闹了那么多年,突然两个惹事的小冤家都走了,这大半年来,她也是不习惯得很。
几天舟车劳顿,顾悠悠有些疲乏了。安抚好老太太后,收拾收拾,已经到了天黑。
她得好好睡一觉,明天正是端午。
靳子衿又重拾翻墙的工作,其实他们靠着顾悠悠研制的那些越来越成熟的药物就可以控制毒素,只是在能抱着她睡的情况下还得嗑药?这事他不能忍。
顾悠悠呢也无所谓,天黑了来,天没亮就走,只要他自己不觉得累,她怎么样都成。
就是苦了香椿,又得喝安神药了。
他们窝在被窝里抱在一起纯聊天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这日,他们又淡起了其他药人的事。
“药人全没了,霍栗岂不气炸了,玉玑子知道这事也不管吗?”
靳子衿道:“这也正是我们所疑惑之处,兴许是玉玑子正在做的事重过那些药人,又或许是他根本没将我们这半年的所作所为放在眼里……”
听他这么说,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要说比起他正在做的重要的事,顾悠悠觉得后面一条更靠谱一些,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可以不看重药人?定是狂妄自大,根本没将他们的举动放在眼里。
“不都说最安全的地方是岐山吗?为何不将她们都送去岐山?”
“天宗不能明面上与他撕破脸。”靳子衿沉吟道。
唉!真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