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人毛骨悚然。
玉玑子甩了甩衣袖,向天机子拱了拱手,率先坐了下去。
天机子终于盯够了,看着玉玑子颇为好奇的道:“你是谁?为何别人都是白衣黑毛,你是白毛黑衣?”
“噗……”玉玑子刚喝进嘴边的茶喷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天机子瞧,就像方才天机子瞧自己那样。
向来公正不阿一本正经的天机子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彼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位白衣道童端着新上的茶站在门口。
敲门后,他竖立在门口看了一瞬,见着天机子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也难得等他应允了,自个先将茶水端了进来。
将茶放在茶几上,一夕分别向天机子与玉玑子行了礼,恭敬的道:“师父,师叔,请用茶。”
天机子在玉玑子的对面坐下,对一夕道:“子衿啊,你也坐,陪师父说说话。”
一夕:“……”得嘞,反正这几天他也习惯了,只是在玉玑子面前……他还是得解释一下。
“师父,我不是大师兄,我是一夕啊!”
“瞎说。”天机子摇头,道:“一夕还在岐山呢,我没带他来。”
“可我跟来了,一夕跟来了啊。”一夕解释道。
“我没带一夕来,一夕怎么可能跟来?子衿,有客人在,不许胡闹啊。”
一夕:“……”好吧,他无言以对了。